无效合同返还财产请求权的诉讼时效是多少？

[律师回复] 合同无效的确认之诉不适用诉讼时效制度，这是毫无争议的，因为确认合同无效，是昭示法律对合同效力的评价，不属于请求权行使的范畴，故不受诉讼时效制度的限制。但基于合同无效所发生的返还财产请求权是否适用诉讼时效，目前理论界主要有两种观点：<br/>(1)不适用诉讼时效说。该说认为，合同无效或被撤销后，基于合同发生的债权债务关系归于消灭的同时，原来基于合同所发生的物权变动也丧失其存在的基础，则必然发生物权变动的回转，故合同无效产生的财产返还请求权系物上返还请求权。因物上返还请求权与物权不可分离，既然物权不适用诉讼时效，则物上返还请求权亦不能适用诉讼时效。<br/>(2)适用诉讼时效说。该说认为，合同无效产生的财产返还请求权属于请求权的一种，而诉讼时效适用的对象即为请求权，故返还财产请求权也适用诉讼时效。

[律师回复] 看情况而定。合同被确认无效后的返还财产请求权原则上应当受诉讼时效的制约，诉讼时效为三年。如果是不动产物权和登记的动产物权的权利人请求返还财产，则没有诉讼时效规定。<br/>《民法典》第一百八十八条向人民法院请求保护民事权利的诉讼时效期间为三年。法律另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诉讼时效期间自权利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权利受到损害以及义务人之日起计算。法律另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但是自权利受到损害之日起超过二十年的，人民法院不予保护；有特殊情况的，人民法院可以根据权利人的申请决定延长。

[律师回复] 合同无效返还财产诉状<br/>×××诉×××、×××、×××合同无效返还财产、赔偿损失纠纷一案<br/>当事人: 法官: 文号: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br/> <br/>原告（反诉被告）×××。<br/>委托代理人李×，××律师事务所律师。<br/>被告（反诉原告）×××，又名×××。<br/>被告（反诉原告）×××。<br/>被告（反诉原告）×××。<br/>共同委托代理人张××、张×，××律师事务所律师。<br/>原告×××诉被告×××、×××、×××合同无效返还财产、赔偿损失纠纷一案，本院2011年8月26日作出（2010）长民初字第816号民事判决，被告×××、×××、×××不服提起上诉。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1年12月13日以（2011）西民三终字第00736号民事裁定，裁定撤销原判、发回重审。本院依法另行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委托代理人李×，被告×××、×××、×××共同委托代理人张××、张×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br/>原告×××2009年12月31日诉称，其于2007年9月25日与三被告签订了一份《网吧转让合同》，自己将位于长安区郭杜什字的御风网络山庄郭杜分店网吧以八十万元的价格转让给三被告。在合同履行中，双方因房租发生纠纷，三被告即诉请要求确认网吧转让合同无效。因合同被确认无效，致使自己产生巨大损失，对此三被告亦有过错。现诉请要求三被告共同赔偿其因合同无效所致经济损失共计50万元整。<br/>原审诉讼过程中，原告×××于2010年8月13日增加要求判令被告共同承担赔偿房屋租金、经营收入及电脑折旧共计1135260元的诉讼请求。<br/>三被告辩称,其与原告×××签订《网吧转让合同》并接受网吧资产属实。该《网吧转让合同》因违反国家禁止性规定而被确认为无效，原告具有重大过错。另外，原告计算房屋租金与其向工商部门备案租金差额巨大，房屋租金损失不实。网吧内电脑、附属设备等资产其已原物返还原告。原告×××的网吧手续尚未正式转移，自己无法经营，故自己不存在经营收入，亦未对原告造成经营损失，故拒绝原告×××的所有诉讼请求。同时，三被告向原告×××提出反诉要求：<br/>1，要求赔偿其网吧转让款利息损失9388<br/>1.42元；<br/>2，要求赔偿其找人看管争议网吧报酬96000元；<br/>3，要求支付自己垫付的水电费、人员工资、以及原告派人强收的营业款等费用共计4368<br/>3.50元。<br/>原审查明，原告×××系原长安御风网络山庄网吧郭杜分店的投资人。2007年9月25日，被告×××、×××（甲方）与原告×××（乙方）签订了《网吧转让合同》，合同约定：乙方以人民币八十万元的价格转让给甲方位于长安区郭杜什字的御风网络山庄郭杜分店网吧。乙方转让的网吧包括所有执照、设备、桌椅、空调、风扇及其他杂物；乙方有义务积极配合甲方办理网吧相关的过户手续。合同另对其他事项进行了约定。但未涉及网吧场地租赁费的问题。该合同签订后，被告×××、×××分多次支付部分转让款，同时于2007年9月28日出具接收原告×××网吧固定资产清单，内容如下：“今接收御风网络山庄经营及管理，接收固定资产如下：<br/>1.电脑主机 壹佰玖拾肆台（194台）、<br/>2.显示器 壹佰玖拾陆台（196台）、<br/>3.柜式空调 玖台（9台）、<br/>4.收费系统 壹台（1台）、<br/>5.桌椅 壹批（1批）、<br/>6.可口可乐冷藏柜 贰台（2台）、及<br/>三、四楼电表读数。接收人×××、×××”。此后，被告×××、×××即开始自行经营，但双方一直未办理网吧相关证照的变更手续。另查明，被告×××与被告×××于2007年9月25日签订了一份《合伙投资协议》，协议对二人的合伙事务进行了详细约定。其中关于出资，约定×××以55万元人民币出资，×××以5万元出资。在合同履行过程中，原、被告双方因经营场地租赁费问题发生矛盾，三被告遂以其与原告所签合同违反行政法规禁止性规定为由诉至本院，要求确认《网吧转让合同》无效。2009年6月9日，本院以（2009）长民初字第886号民事判决书判决：<br/>1，三被告与原告×××签订的《网吧转让合同》无效；<br/>2，原告×××于判决生效之日起三十日内返还三被告转让款共计718000元；<br/>3，三被告因与原告×××签订的《网吧转让合同》取得的财产（以三被告2007年9月28日接收网吧固定资产清单为据）于判决生效之日起三十日内返还原告×××；<br/>4，驳回三被告其余之诉讼请求。该判决于2009年10月13日发生法律效力。2010年3月23日，三被告通过本院向原告×××移交了本院（2009）长民初字第886号民事判决书所确定的电脑、附属物品等财产以及网吧场地钥匙。现原告×××诉至本院，要求三被告赔偿其因合同无效所致经济损失。诉讼中，原告×××以长安御风网络山庄网吧郭杜分店名义自行委托陕西天泽资产评估有限公司对其房屋租金损失以及电脑差价损失予以评估。2010年9月26日，该评估公司以其陕天泽评字[2010]第070号资产评估报告书认定：<br/>1，2007年10月至2010年3月，该网吧房屋租金评估价值为410123元；<br/>2，截至2007年9月28日，该批电脑价值为529620元，与购买价值相比减少479180元，减值率为4<br/>7.5％；截至2010年3月23日，该批电脑价值为50440元，与购买价值相比减少958360元，减值率为95％。另查明,2005年9月25日，御风网络山庄与房屋出租方梁小军签订房屋租赁合同一份，约定合同租金为每年8万元，自2005年10月1日起租赁期限10年。庭审中，原告×××增加诉请，要求三被告共同赔偿其房屋租金90万元、电脑差价损失479180元以及三被告占用期间自己应得经营收入损失256080元，另外，原告释明其损失计算方法为房租每月3万元，计算30个月（2007年10月—2010年3月），电脑按照三年使用寿命计算，扣除残值5％，再扣除自己占用期限18个月（2006年3月至2007年9月），即为三被告造成的损失，即原价5200元×（1-5％）×[18/36（电脑使用寿命期限）]×194台，为479180元，经营损失系按照每台电脑日收入12元×194台×5个月[2007年9月28日至2008年2月25日（起诉之日）]×22天/每月，即256080元。三被告则坚持其答辩意见，同时提出反诉，要求原告支付其已交转让费718000元利息损失9388<br/>1.42元[2008年2月25日（首次起诉之日）至2010年7月19日（提出反诉之日）]、看管网吧雇工报酬96000元以及自己垫付的水电费、人员工资、以及原告派人强收的营业款等费用共计4368<br/>3.50元。因双方意见分歧较大，本案调解未果。<br/>以上事实有《网吧转让合同》、《合伙投资协议》、庭审笔录、当事人陈述、欠条以及本院（2009）长民初字第886号民事判决书等证据在卷佐证，足以认定。<br/>原审认为，原、被告双方签订的《网吧转让合同》业经人民法院生效法律文书确认为无效，故对于合同无效所致合同各方经济损失，依法应由有过错当事人承担，双方均有过错的，依法予以分担。现原告×××诉请要求三被告赔偿房租以及电脑差价损失，理由正当，本院依法予以支持。具体赔偿数额以本院核定为准。对于房租损失本院结合原告×××原租房合同予以确定。对于电脑差价损失本院参照相关司法鉴定结论予以合理确定。三被告反诉要求原告×××赔偿其网吧转让款718000元利息损失一节，符合法律规定，本院予以支持，具体计算期间应以本院核定为准。至于原告×××诉请要求房租90万元一节，因原告与房屋出租方签订的租房合同明确载明房屋租金和期限，在租赁期限内房租是否变化，其并无充分证据证明，而原告×××所做房租价格鉴定，只能表明当地房租市场价格，并不能证明系其具体房租损失，故对此本院不予支持。至于原告×××要求之网吧营业损失，因其客观上已将网吧经营权交于三被告，自己并未实际经营，其要求三被告给付其网吧经营收入作为其经营损失，缺乏相应事实及法律依据，本院不予支持。对于三被告要求原告×××支付其2009年11月13日以后的利息损失，因其与执行中案款滞纳金存在冲突，故本院不予计算。至于三被告要求原告×××赔偿其找人看管争议网吧报酬96000元，因其在发生争议后并未向原告×××移交或者向相关部门提存，其是否愿意交付网吧意思表示并不明晰，故其要求原告承担该部分费用缺乏事实依据，故对其该反诉要求，本院不予支持。至于三被告要求原告×××支付自己垫付的水电费、人员工资、以及原告派人强收的营业款等费用共计4368<br/>3.50元，因该争议已被本院（2009）长民初字第886号民事判决书处理，故本院不再处理。至于三被告辩称合同无效后，应由原、被告各自承担自己损失一节，与法相悖，本院不予采纳。遂判决：<br/>一，被告×××、×××、×××在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赔偿原告×××因合同无效所致房屋租金损失、电脑差价损失等经济损失共计339590元。<br/>二，原告×××在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赔偿被告×××、×××、×××因合同无效所致转让款利息经济损失3505<br/>2.2元。<br/>三，驳回原告×××其余之诉讼请求。<br/>四，驳回被告×××、×××、×××其余之反诉请求。上述第一项、第二项费用相抵，被告×××、×××、×××再支付原告×××30453<br/>7.8元。宣判后，×××、×××、×××不服，提出上诉，中院审理后作出（2011）西民三终字第00736号民事裁定，裁定撤销原判、发回重审。<br/>重审期间，原告要求三被告赔偿金额增加至2135260元，但未在本院当庭告知的七日期限内补交诉讼费。<br/>除原审查明事实外，重审又查明，在本院确认原、被告签订的《网吧转让合同》无效的（2009）长民初字第886号民事判决中，已经认定：原、被告签订网吧转让合同时，原告方对网吧转让是否合法未尽审查义务，被告则未尽告知义务，双方均有过错，应当各自承担相应的责任。<br/>本院认为，本案系因网吧转让合同无效赔偿损失纠纷，此类赔偿请求权的成立以请求人无过错为成立要件。原告诉请被告赔偿其因合同无效造成的经济损失、反诉原告要求反诉被告赔偿其相应损失，均应以自己对合同的无效无过错为前提，但本院生效的（2009）长民初字第886号判决已认定双方均有过错。因双方对合同的无效均有过错，所以对因合同无效造成的双方经济损失，依法应由双方各自承担。故原告及反诉原告的诉讼请求没有法律依据，依法不予支持。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五十八条之规定，判决如下：<br/>一、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br/>二、驳回反诉原告×××、×××、×××的反诉请求。<br/>本案诉讼费19517元由原告×××承担；反诉费2402元由反诉原告×××、×××、×××承担。<br/>如不服本判决，可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十五日内，向本院递交上诉状，并按对方当事人的人数提出副本，上诉于陕西省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br/> 审　判　长 杨　霖<br/> 人民陪审员 权铁锁<br/> 人民陪审员 贺应杰<br/> 　<br/> 二O一二 年 六 月 五 日<br/> <br/> 书 记 员 张慧贤

[律师回复] 合同无效的确认之诉不适用诉讼时效制度，这是毫无争议的，因为确认合同无效，是昭示法律对合同效力的评价，不属于请求权行使的范畴，故不受诉讼时效制度的限制。但基于合同无效所发生的返还财产请求权是否适用诉讼时效，目前理论界主要有两种观点：<br/>(1)不适用诉讼时效说。该说认为，合同无效或被撤销后，基于合同发生的债权债务关系归于消灭的同时，原来基于合同所发生的物权变动也丧失其存在的基础，则必然发生物权变动的回转，故合同无效产生的财产返还请求权系物上返还请求权。因物上返还请求权与物权不可分离，既然物权不适用诉讼时效，则物上返还请求权亦不能适用诉讼时效。<br/>(2)适用诉讼时效说。该说认为，合同无效产生的财产返还请求权属于请求权的一种，而诉讼时效适用的对象即为请求权，故返还财产请求权也适用诉讼时效。

[律师回复] 无效合同又称绝对无效合同，是指自始就确定的当然的绝对不能发生法律效力的合同。无效合同是因其严重欠缺合同的合法性而不可能具备法律效力。我国《合同法》第52条规定了无效合同的几种情形：<br/>(1)一方以欺诈、胁近的手段订立合同，损害国家利益;<br/>(2)恶意串通，损害国家、集体或者第三人利益;<br/>(3)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br/>(4)损害社会公共利益;<br/>(5)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br/>当事人要对无效合同利益进行救济，首先必须诉请对合同进行无效确认救济，然后才能请求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的债权救济。因此，无效合同与诉讼时效的关系体现在无效合同的确认与诉讼时效的关系和确认合同无效所生请求权与诉讼时效两个方面。<br/>一、无效合同的确认与诉讼时效关系<br/>审判实践中，确认合同无效有两种情形，一种是案件审理中，法院主动审查合同效力，认为合同符合《合同法》第52条规定的有关无效情形，确认合同无效;另一种是当事人提起诉讼，请求确认合同无效。<br/>对无效合同的确认是否受诉讼时效的约束，学者们存有不同的观点。<br/>一种观点认为，无效合同因其具有违法性，对无效合同实行国家干预原则，法院和仲裁机构均应主动审查并确认合同无效，而不应受诉讼时效的限制。另一种观点认为，无效合同具有违法性。合同当事人对于其行为的违法性应当知晓。《民法通则》第137条规定，诉讼时效期间从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权利被侵害时起算。根据该条规定，确认合同无效也同样具有诉讼时效。因此，确认合同无效应受诉讼时效的限制。<br/>对此，笔者存有不同观点。笔者认为，从理论上讲，无效合同的确认不应受诉讼时效的限制，但从实践角度看，其应受民法最长保护时效20年的限制。理由如下：<br/>1，无效合同的确认不应受诉讼时效的限制。因为<br/>(1)诉讼时效制度的功能在于维护新的事实状态，限定的是否定新的事实状态的权利的存续期间。而对无效合同确认加以时间限制的目的却在于维护既存且稳定的事实状态，不使其因某合同被确认无效而被破坏，限定的是否定既存事实状态的权利或权力。因此，诉讼时效与合同无效确认时间限制的价值追求不同，前者不能实现后者所要达到的目的。<br/>(2)一般认为，诉讼时效的客体限于债权请求权，无效合同的确认请求权不属债权请求权，而属于形成权的行使，不能适用诉讼时效。 <br/>(3)由于诉讼时效期间2年过于短暂，2017年10月1日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第一百八十八条对诉讼时效的规定：向人民法院请求保护民事权利的诉讼时效期间为三年。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br/>2、无效合同的确认权虽不受诉讼时效的限制，但是否就不受任何时间限制呢。答案是否定的。笔者认为，在现实生活中，合同未被依法确认无效之前，当事入往往信守合同，履行合同义务，当事人的权利状况与事实状态会发生变化。这种变化，随着权利的流转和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不可逆转。如果无效合同的确认不受时间限制，任何时候都可确认合同无效，无限期地随时动摇既存的法律关系，既存经济秩序随时有可能被破坏，交易安全无法保障，这既有悖于合同无效制度的初衷，也与稳定秩序的法律宗旨不相符。<br/>持反对观点的一个主要理由就是，如果认为确认合同无效应受时效的限制，则在一定的时间经过以后违法的合同将变成为合法的合同，违法的行为将变成合法的行为，违法的利益将变成为合法的利益，这显然是不符合立法的宗旨和目的的，也与法律秩序的形成是相矛盾的。但是我们都知道，犯罪行为的违法性要比无效合同严重得多，就连犯罪行为也受追诉时效的限制，无效合同的确认权有何理由不受时间的约束。因此无效合同的确认权必然应受到时间的约束。那么其又应受何种时效的限制呢?<br/>对无效合同确认加以时间限制的目的在于维护既存且稳定的事实状态，不使其因某合同被确认无效而被破坏，限定的是否定既存事实状态的权利或权力。除斥期间功能与对无效合同的确认加以时间限制的目的相吻合。故对无效合同确认权加以限制的时效应归属于除斥期间。但在现今这一制度尚未完善的情况下，我们又不能让无效合同的确认权这一权利失去控制。笔者认为可以用民法的最长时效20年对其进行约束。有人会认为，当事人在合同签订之日起20年内，随时可主张合同无效，这还是不利于维护民事财产流转关系的稳定。笔者认为这种观点不值一驳，因为，如果这种观点成立，那《民法通则》所规定的最长时效就是错误的。<br/>二、确认合同无效后所生请求权与诉讼时效的关系<br/>根据《合同法》第58条规定，合同被依法宣告无效后可发生返还财产或恢复原状、赔偿损失的法定后果。因此，确认合同无效后所生请求权包括返还财产请求权和赔偿损失请求权。这两种请求权是否受诉讼时效的限制，存有不同观点。有观点认为，只要确认合同无效，就应通过返还财产、赔偿损失等方式使当事入的财产恢复到合同订立之前的状态，不应受诉讼时效的限制。但大多学者一般都认为，这两种请求权均应适用诉讼时效。这是因为，一方面，请求赔偿损失，应当属于债的请求权的范畴，理所当然应当适用诉讼时效。另一方面，在合同宣告无效以后，享有返还原物、赔偿损失请求权的一方，也应当积极行使权利。因此，在法院宣告合同无效，但未确定恢复原状、赔偿损失的情况下，当事人必须在确定的时间内提出。在一方主动提出宣告无效的情况下，如果没有要求返还原物、赔偿损失，则也应当在诉讼时效期限内提出请求。笔者亦持此观点。虽然如此，但学者们对两种请求权诉讼时效的起算点存有较大争议。有观点认为，合同无效当事人主观上存在“故意”或“明知”，从签订合同之日就应当知道合同无效。因此诉讼时效应从合同签订之日起算。有观点认为，当事人只有真正开始履行合同时，权利才受到侵害，因此诉讼时效期间应从给付财产之日起算。还有观点认为，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的法定后果只有在合同被确认无效后才产生，因此诉讼时效应从合同被确认无效之次日起算。<br/>笔者对此持第三种观点。理由为：<br/>1、根据《民法通则》邱条及《合同法》58条的规定，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系合同被确认无效的法律后果。也就是说，只有合同被确认无效后，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请求权才正式产生。在此之前，不出现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的情形。<br/>2、在合同被确认无效前，许多当事入并不知道合同存在着无效的情形，给付的当事人自然不知道也不应当知道其债权受到侵害，因此，其也就不知道也不应当知道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请求权的产生。这种情形下，“当事人知道或应当知道权利被侵害”的诉讼时效期间起算事由并未出现，故谈不上诉讼时效期间起算问题。<br/>3、如果返还财产与赔偿损失请求权的诉讼时效不从合同被确认无效之次日起算，而从合同签订之日或财产给付之日起算的话，：则会出现合同被确认无效后，返还财产及赔偿损失的请求因过诉讼时效而不能支持的情况。在这种情形下，确认合同无效的法定后果(返还财产和赔偿损失)无法实现，这样有谁还会去主张合同无效?有关部门主动审查合同，依法确认合同无，效又有什么意义?合同无效制度的立法目的又如何实现?